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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自然出去赶人,楚淑宁这才问道:“怎不见幽幽过来?”

程蕴之温和道:“衙门的案子还未定,她今日去衙门应卯了,心知你的病暂是稳得住,她便改日再与我来探望你。”

楚淑宁叹了口气,“幽幽是个好孩子。”

她一副欲言又止之色,程蕴之却不接这话,转而叮嘱起养病的事宜来,林槐和楚淑宁都看出他多有避忌,自然也不好多言,待程蕴之午后告辞,楚淑宁便长吁短叹起来。

林昭还当她还在生气,自然好言安抚,楚淑宁欲言又止的望着他,“昭儿,母亲不是嫌贫爱富之人,此番为何不愿答应薄氏早些大婚,也的确想着你和你父亲的仕途,这本也是无可非议的,是薄氏不讲道理,你可明白?”

林昭后来又问过昨日前因后果,心中自有对错衡量,“母亲,我明白的。”

楚淑宁抚着心口,“往日看宜娴是个好的,亲事又是早早定下,我和你父亲都拿她做你的未过门妻子看待,可如今母亲却觉得这门亲事不好,尤其她那个母亲,实在不是个好相与的,你与你父亲同朝为官本就造人忌惮,以后的亲家若不安分守己,岂不误你前程?”

林昭沉眸片刻,“可事到如今还能悔婚吗?这亲事定下多年,京城中人尽皆知,若此刻悔婚,林氏便背弃信义,薄氏亦无异於雪上加霜,宜娴是女子,对她名声亦有损。”

他虽说的理智,可语声也颇为艰涩,足见心底也是忍着不满的,楚淑宁忽而问:“昭儿,你对宜娴,可是十分锺意?”

林昭听着这话,面上却无多少情绪,只诚恳的道:“这是母亲和父亲为我定下的亲事,我自然是喜欢的。”

此言令楚淑宁一怔,望着林昭晦暗无波的双眼,一时愈发心疼他,“你有所不知……当年……”

楚淑宁欲言又止的看向林槐,林槐却未接话,她便又只好将这话咽下,又一手捂住心口,面露苦痛,“都怪我和你父亲,千不该万不该死要面子,如今闹得这般田地,便是如今,这悔婚二字我与你父亲也难开口,可一想到往后你也要被这般泼闹,说不定还要家无宁日,母亲便没法子心甘情愿的认下这门婚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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