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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危楼也和薄若幽猜想的相差无几,可在客房之内转了一圈,却与他们猜测的有些出入,没多时,三人又下了画舫。

待上了马车,因多了个霍轻泓,便显得有些拥挤,这时,霍轻泓才问:“幽幽你莫非留在大哥身边做仵作了?”

霍危楼办案,薄若幽却跟着,这几乎和在洛州之时无异。

薄若幽忙道:“并非如此,是侯爷举荐民女到京兆府衙门当值了。”

霍轻泓一愕,“你还是在衙门当值?”

见薄若幽点头,霍轻泓面上便有些意外之色,在青州为仵作,在洛州为仵作,如今回了京城还要做仵作,当初他还怀疑薄若幽对霍危楼心存不轨之念,如今看来倒是他想错了,“这是你在京兆府办的第一件案子?”

薄若幽应是,霍轻泓便啧啧感叹,霍危楼道:“还是难以解释凶手知道冯家姑娘身上有朱砂痣。”

适才得知冯渥丹曾在此落水,薄若幽和霍危楼都觉得她更衣之时可能被凶手看到了背上有朱砂痣,可偏生掌柜的说那日并无旁的人在,倒是让他打消了这怀疑。

薄若幽道:“适才掌柜的说记不清了,只怕当日情形他也有些记不清了,倒不如去问问李家小姐,这位李家小姐便是带冯渥丹入诗社之人。”

霍危楼颔首,“是该问问。”

霍轻泓看看薄若幽,再看看霍危楼,见二人皆是神色沉凝,他自己也不敢多言,马车徐徐往侯府而去,等回到侯府之时,日头已是西斜。

宁骁早已回了侯府,霍危楼刚进府门,宁骁便迎了上来,“侯爷,陆闻鹤带到了。”

霍危楼扬眉,“去陆祭酒府上问的如何?”

宁骁便道:“陆闻鹤的确可算陆祭酒的外甥,不过两家表亲离得有些远,早些年陆闻鹤算是小辈之中读书读的好的,陆祭酒便对他有些看重,常对他点拨一二,陆祭酒知道他在京城颇有才名,他也颇为高兴,还曾劝谏陆闻鹤继续科考,可却被陆闻鹤拒绝了。”

霍危楼凝眸,“为何拒绝?”

宁骁道:“陆祭酒只说陆闻鹤似乎对朝堂有些畏怕,又觉得入了朝堂,自己的文采便要被埋没,陆祭酒想来想去,觉得他这般淡泊名利其实也是好事,便再未提起。早几年他们家中困难之时,陆祭酒多有接济,这几年陆闻鹤自己有了营生,便接济的少了,期间走动的也不太多,此番属下去查问,陆祭酒只以为陆闻鹤做了什么恶事,属下并未透露,后来陆祭酒派了家仆引路,属下便找去了陆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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